谢玄景的脸色陡然一沉。 “父皇一心礼佛多年不曾亲近女色,你竟敢胡言乱语造谣他!” 说完,他狠狠踹了我一脚,命人将我看紧便带着嬷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。 我在地牢关了三天,谢玄景再也没来看过我。 直到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他命人带我参加保和殿的宫宴。 我被绑在宴会的屏风后,嘴里塞了布条。 透过屏风,可清晰看到大殿之内的景象。 夜晚身穿金色袈裟的谢梵穆此刻一身电影龙袍坐在高位,帝王之威犹如天神下凡。 谢玄景瞥了一眼我的方向,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开口:“父皇,儿臣斗胆求问,宫女私下与男子偷欢,该当何罪?” 谢梵穆未开口,一旁的太后已然震怒。 “小小宫女也敢霍乱后宫,当即处死!” “皇祖母,孙儿也是这么想的,只是父皇一心礼佛,这些年也一直不愿宫中见血,所以孙儿想问问父皇的意见。” 谢玄景说着,将目光移向谢梵穆。 谢梵穆眼眸深如潭水,拨动着掌心的佛珠。 “你的人,自己做决定即可。” 谢玄景俯首:“儿臣明白了。” 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让我心生悲凉。 天家多无情,又何况是身为佛子的皇帝? 我不该将希望寄予谢梵穆,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。 身上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,操纵生死的帝王之手在我身下拿去菩提的往昔还历历在目。 真的,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? 宴会结束,谢玄景带我回了华庆殿。 “你若真是父皇的女人,他今日就不会那样说。” 他冷笑看着我,宛若看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蚂蚁。 “我迟早会成为太子,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,你若跟了我说不定还能得一个宠妃的位置,没想到你竟痴心妄想要勾引我父皇。” 说完,他大手一挥,屏风后走出一个人影。 我侧眸望去,脸色刷地一白。 来人,是丞相之子魏瑾之。 想起上辈子的惨死,我条件反射感到惧怕。 魏瑾之黏腻的目光粘在我身上,倏地又看向谢玄景:“殿下,当初说好只要阿锦给您***,就把她送给我,现在可作数了?” “我姐都要嫁给您了,区区一个房事宫女您都舍不得给我,该不会真如传言那般爱上了她吧?” 谢玄景轻嗤。 “今夜我亲自将她送去丞相府。” 魏瑾之一听连连道谢,高兴的走了。 我心中大骇。 所以上辈子,谢玄景把我送给魏瑾之根本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早有预谋! 我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,上辈子自己竟被他的伪善骗了那么久。 谢玄景再次勾起我的下巴:“你不愿意让我碰,又脏了身子,倒不如替我做个人情。” 此刻的他,犹如地狱的恶魔。 “在你心里,我到底算什么?”我忍不住问出上辈子至死都没问出的问题。 我们也曾相呴以湿,相濡以沫,对着苍天发过海誓山盟,他的誓言犹在耳旁。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被他当做一个廉价的物品赠送他人。 “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将我当做礼物送给他了?” 说话间,我不知不觉哽咽。 谢玄景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,彷佛在看一个低贱的蝼蚁。 “干净清白的阿锦深得我心,但你胆大妄为和奸夫偷情寻欢,我没将你砍头已是仁慈。” 他眼中迸发着怒火,是自己的附属物被人染指的杀意。 当晚,我被谢玄景绑着送进丞相府。 魏瑾之看我的目光,比往日更加火热,恨不得将我生吞。 谢玄景也笑的意味深长:“传闻魏公子那方面很是厉害,会驯蛇一起行男女之欢,今日倒不如让本殿观摩观摩。” 我震惊的看向他,脚下窜出一股冷意。 “殿下……” 话未说完,我就被他推到魏瑾之的怀里。 魏瑾之嘿嘿一笑:“那殿下就坐在一旁瞧好,女人与蛇的共舞!” 魏瑾之肥头大耳的模样,此刻像是一只要吞没我的怪兽。 我被他抱着扔到床上,四肢被红绳紧紧绑住。 上辈子的一幕,再次重演。 眼见魏瑾之打开手中的红漆木盒,里面探出一条手臂粗的黑蛇,正吐着蛇芯。 我喉咙里像是梗了一根鱼刺,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,只能哀求的看向谢玄景。 可他只是笑着看我,满眼戏谑。 “阿锦,这就是你背叛我找奸夫的下场。” 魏瑾之的猪嘴啃了上来,湿滑冰冷的黑蛇钻进了我的亵裤之中。 我绝望地闭上眼,泪从眼角滑落。 倏地,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—— “皇上驾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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