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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榴火(甄稚岳山川)全文免费阅读_(甄稚岳山川)七月榴火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

匿名 2025-03-19 17:39:34 3 下载本文

息提醒的尖锐电子音,像是在衣柜里炸响一串鞭炮。 这些信息和电话只来自三个号码。甄稚从书包里拿出纸笔,把号码记录下来。在催债电话又打进来之前,长按关机。 甄稚找到一本签署日期最近的借款合同,几张借条,零零散散的银行流水单。收拾好这些,她拿去巷口的复印店备份,在夕阳西下时回了家。 ——父亲还是没回家。就算是出差,也不该这么久。 他消失了,彻底逃离了血红的恐吓信、时刻监视的镜头。 极不安稳的薄眠。翌日,甄稚困倦地推开四合院的门,胡海宽已经在红墙边等她了。 “怎么样了?”他递过来一袋热气腾腾的小笼包。 “还行,在保险柜里找到一些单据,不知道能不能算出是非法借贷。” 她接过包子,隔着塑料袋捻了一个塞进嘴里。薄皮小笼包轻盈得像个丝质口袋,内馅居然是莲藕,汤汁鲜亮。 “好好吃!”甄稚两眼放光,“南鼓巷哪家?我怎么从来没买到过?” 胡海宽眼睛里的笑意浅淡:“另一头,离我家比较近。我每天都可以帮你带。” 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她嘴里说着,行动上却不客气,一口一个像在抽奖,海带、土豆火腿和豆角,口味不尽相同。 两人先后踏上公交车,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来。甄稚擦了擦手,把牛皮纸档案袋里的文件拿给他看。 胡海宽一看见数字就跃跃欲试,坐直身体,对照着合同、银行流水单和欠条开始飞快…

回到四合院,甄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父亲的卧室,拉开衣柜,翻找对方非法放贷的证据。

实木衣柜深处有一只保险箱。甄稚不知道密码,最先想到生日是六位数,就从甄青松的生日开始试,几乎把家里人的生日都试了一遍,密码锁一直报错。

最后,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。密码锁跳转绿灯,厚重的金属门自动弹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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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稚有些诧异。她本以为父亲感情淡漠,又极其不负责任,尤其对子女无感。

保险柜里没什么现金,乱七八糟一堆饭店的刮奖发票。两本存折,一叠合同,还有一部她没见过的小灵通。

小灵通还有电,只是关机了。她按下绿色开机键,顿时涌入很多催债短信和未接电话记录,信息提醒的尖锐电子音,像是在衣柜里炸响一串鞭炮。

这些信息和电话只来自三个号码。甄稚从书包里拿出纸笔,把号码记录下来。在催债电话又打进来之前,长按关机。

甄稚找到一本签署日期最近的借款合同,几张借条,零零散散的银行流水单。收拾好这些,她拿去巷口的复印店备份,在夕阳西下时回了家。

——父亲还是没回家。就算是出差,也不该这么久。

他消失了,彻底逃离了血红的恐吓信、时刻监视的镜头。

极不安稳的薄眠。翌日,甄稚困倦地推开四合院的门,胡海宽已经在红墙边等她了。

“怎么样了?”他递过来一袋热气腾腾的小笼包。

“还行,在保险柜里找到一些单据,不知道能不能算出是非法借贷。”

她接过包子,隔着塑料袋捻了一个塞进嘴里。薄皮小笼包轻盈得像个丝质口袋,内馅居然是莲藕,汤汁鲜亮。

“好好吃!”甄稚两眼放光,“南鼓巷哪家?我怎么从来没买到过?”

胡海宽眼睛里的笑意浅淡:“另一头,离我家比较近。我每天都可以帮你带。”

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她嘴里说着,行动上却不客气,一口一个像在抽奖,海带、土豆火腿和豆角,口味不尽相同。

两人先后踏上公交车,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来。甄稚擦了擦手,把牛皮纸档案袋里的文件拿给他看。

胡海宽一看见数字就跃跃欲试,坐直身体,对照着合同、银行流水单和欠条开始飞快心算。

“有点奇怪,合同上的金额和流水单对不上。”胡海宽眉头微蹙,“确定是这本合同吗?”

甄稚被他问得也有些码不准:“我回去再找找,看其他地方有没有。”

两个人站在校园的岔路口,甄稚正要和他告别,独自去高二教学楼,他却转身和她往同一个方向。

“我去教室后的图书角再拿本书看。”

高一某次班会课上,为了响应“全国读书日”的号召,老范提倡大家把家里的二手书贡献出来,在教室角落的铁皮柜置办成“图书角”。

平时课业重,回家后忙着做作业到深夜,很少有人光顾图书角。没想到班上唯一的奥赛生,偶尔还会来教室借书。

“这学期我和杜若往图书角新放了几本书。”甄稚边走边和他聊天,“你看过林海音的《城南旧事》吗?我看了好几遍,特别喜欢。”

四月清晨的熹光穿过树叶,静静地照在胡海宽的侧脸。

“没有。”他笑着说,“那我这次就借这本吧。”

上午两节课结束,大课间要去操场做广播体操,甄稚用从副食店带的零食“贿赂”了文娱委员,得以和杜若两个人留在教室。

“我都带来了,但是大胡说金额对不上,所以可能不完整。”

甄稚把档案袋交给她,“除了合同那些,里面有张纸上记着几个电话号码,估计是催债人的。能不能让程全想办法帮忙查一下,看能不能对上欠条上的人名?”

“好。”

过了几天,二中和七中的联合运动会举办,这次的场地是在七中。

经过了去年的事情,老范没有强制让学生报名参加体育项目,所以甄稚得以过两天悠闲日子。

她和杜若溜出校门,去了“夏至”水吧。店里的小电视在播放台剧《薰衣草》。

程全已经在角落的卡座等她们了,提前给每人点了一杯草莓奶茶。

“我帮你查了,这个事情吧,比想象中复杂。”

他把档案袋推给甄稚,叼着吸管享用草莓香精,糯米珍珠一颗颗均匀上行。

“怎么说?”甄稚绕开档案袋封口处的 8 字绳。

程全清了清嗓子:“我学法律的朋友帮你看过了,说这个合同很有可能是阴阳合同。你看,首先合同上规定的每月还款日期、还款金额,和实际发生的不一样。”

甄稚随口问:“因为我爸还不上?”

“不,你爸还的比合同上规定的要多两倍。”程全给她指合同上的相关条款,“这可能吗?”

杜若小声说:“如果是阴阳合同,那证据就很难收集了……”

“还有,合同上写的放贷主体是企业,对吧?”程全把合同翻到第一页,“但是我找人查了,他们公司法人是个农村老太太,今年都八十了。反而是催款的手机号机主,和这几张欠条上的名字相符。”

甄稚大致听懂了,皱着眉低头搅动吸管,看那些黑色的珍珠在漩涡中浮沉。

“所以说其实对方早就考虑到了,这种放贷可能会被查,所以在借款时用了各种手段,让我们难以收集证据?”

程全点头:“对。”

甄稚的心恹恹地落下去。窗外柳枝吐新绿,春色怡人,她却没被这明媚感染半分。

“不过你也别气馁。”程全屈着手指关节在她面前敲了敲,“我那个懂法律的朋友说,对方这种行为基本能板上钉钉,非法放贷八九不离十。他还根据存折上的金额变动、每个月的还款金额帮你算过了,高利贷没跑。”

杜若也附和道:“等你爸爸回来,你可以明着和他讨论这个事。他那里肯定能有别的证据。”

甄稚听了点点头,心情多云转晴,杯子里的奶茶似乎也变甜了。

她兀自琢磨了一阵,又问程全:“你那个‘懂法的朋友’,不会在上海吧?”

“……你别怪我,我是真的没法子。”程全破罐子破摔,拄着额头无奈道,“行啦,我说!所有事情都是岳山川在做——我哪里懂这些?”

他神色不自然地补充道,“岳山川还让我转告你,他之后还会帮你写起诉书,让你别担心。”

甄稚忽然感觉微风拂过,窗外的抽芽的柳条伸进来,在她的心湖上拨弄。

年少的心事总是复杂,带着悸动,也带着埋怨。

“他是不是从小就这么神经?”她半天挤出这么一句话,“在 QQ 上直接和我说,会死吗?”

“你们这别扭闹得够久的。”程全耸耸肩,“你也别怪他。他那时有多期待和你一起去上海,说出来你肯定不会信——找我出来喝酒喝大了,抱着我的脖子一顿亲,吓得我一拐子把他撂地上。”

甄稚心里泛酸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能叼着吸管喝奶茶缓解尴尬。杯子立刻空了一半。

“……那他一直不理我,什么意思?我以为他上大学潇洒得很。”良久,她小声说。

“你学习任务重,他又远在一千多公里之外。除了聊 QQ,还能干啥?”

程全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杜若,意在沛公,“他是想让你乖乖学习,等毕业了再说。”

“噢。”甄稚拄着腮,开始歪着脑袋发愣。

运动会结束得早,下午四点多,胡海宽陪着她一起坐公交车回家。

“你忙着数学竞赛,还有时间看课外书吗?”甄稚随口问他。

“做题累了也需要换换脑子。”胡海宽见她额角沁出细汗,站起来把她旁边的车窗打开,“《城南旧事》挺好看的,谢谢你的推荐。”

甄稚又问:“看到哪儿啦?”

“看得慢,好不容易才看到《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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