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寒舟没料到苏晚月放肆至此,下意识就要推开她,却听“嘶拉”一声。 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被勾住,粗暴的tຊ被撕碎开来。 苏晚月雪白的酮体,就这样一览无余。 在大红喜服的映衬下,像一朵妖冶盛放的玉兰花。 宋寒舟心里一慌,脸色也变得苍白。 “苏……”他刚准备出声。 嘴却被苏晚月狠狠捂住。 她凑到宋寒舟耳畔,热气洒落:“别出声,要是其他人闯进来,看到尊荣无比的太上皇与我无媒苟合,传出去,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。” 宋寒舟喉咙像卡了石子,摩擦的全是血腥气。 他盯着眉眼间根本没有醉意的苏晚月,声音轻微又沙哑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苏晚月没有回答,而是俯身下去,封缄了他的唇。 唇齿碰触的那刻,宋寒舟大脑一片空白。 耳边,也仿若有无数蚊虫嗡嗡,什么都听不到。 他的眼里,只剩下了苏晚月。 这个自己爱了多年,哪怕为人夫,为人父,也没能放下的女子。 宋寒舟知道,自己此刻应该伸手推开她,怒斥她。 可他做不到。 那些年,他和不爱的女人欢好,却每次都强忍恶心,心中所想的就是苏晚月。 如今,她就在眼前。 空荡了七年的心脏,被苏晚月全部填满。 宋寒舟突然很想放纵这么一次。 就这一次。 他乱了心智,拉住苏晚月的衣襟,想要替她宽衣解带,更近一步。 可下一秒,手却被攥住。 宋寒舟迷蒙看去,就瞧见苏晚月冷诮的目光。 他心里忽地一空,就听她说:“公主死了三年,驸马许久没有碰女人吧,竟然如此主动,比青楼里的小倌还放浪。” 宋寒舟脸色更加惨白,喉咙间有血腥气往上涌,又被他生生咽下。 他没想到,记忆中温柔如水的闺秀苏晚月,竟然会说出这番下流言论。 更没想到,她竟拿青楼小倌,和自己相提并论! 宋寒舟咬牙,忍不住反问:“你的夫君,不也是小倌?” 苏晚月脸色微冷,维护道:“他虽为倌,却只卖艺不卖身,而你……我苏晚月,可不会被一个让残花败柳玷污了身子。” 残花败柳…… 这分明是用以说女子放浪形骸的字眼。 苏晚月却用在他身上。 像是将宋寒舟的心脏一刀捅穿般! 苏晚月却像没看见他赤红双眼中的痛苦一般,转身离开。 屋内,红蜡垂泪。 床榻之上,锦衣布料碎裂一片。 宋寒舟看在眼里,一股屈辱之感从心底生出,身体止不住的发抖。 他分明是为了救她性命才入赘,可苏晚月却如此侮辱自己! 但他又能如何呢? 如今,自己与孩子的性命也都掌握在苏晚月手里。 宋寒舟清楚,如果苏晚月不再帮他们父子,那他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! 宋寒舟只能咽下所有苦痛,连夜回宫。 一夜未眠。 宋寒舟本以为苏晚月已经出了心中的恶气,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。 却没想到翌日,她又来了。 宋寒舟想到昨夜苏晚月的嘲讽贬低,心里像堵着一口淤血,呼吸都带着血腥气。 他没一丝犹疑:“我身体不适,任何人都不见。” 绿竹领命去回绝,再回来时,带回了苏晚月的话。 “苏太傅说有要事,事关……敌国战事。” 宋寒舟握紧双拳,理智和感情一顿拉扯下,还是理智站了上风。 “叫她进来。” 很快,苏晚月走了进来。 她拱手道:“禀太上皇,接到急报,边疆战事吃紧,我军不敌,已连丢三城。” 京内局势还没稳定,敌国又来袭…… 宋寒舟心急如焚,忙问:“你有何想法?” 苏晚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:“臣可以军师之职率军出征。” 她师从青城山,武功高强,可是…… “你怀孕三月有余,怎可……” “不过一个孩子罢了,若是能为国效力,不要了又如何?” 宋寒舟愣了下,等对上她视线时,猜到了什么。 “你这次……又想要什么?” 苏晚月唇角轻勾,说出的话却如雷震耳。 “大夫说,我身怀有孕,不宜同房,夫君体贴,不与我行夫妻之事,可……” “可微臣***难纾,出征前夕,就由太上皇代替侯爷,为微臣解燃眉之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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