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匿名 2025-02-12 14:37:59 2 下载本文

我正为明天的宴会挑选礼服时,阿夏扭扭捏捏走了进来,十分不好意思地把一包钱放在桌上,脸红了一片。

我挑眉盯着她,示意她有话就讲。

阿夏的脸更红了,像熟过头的苹果:「昂春说,不要咱们的钱,那报道是他自己愿意写的……」

昂春,这么快就直呼其名了?看来是关系有进展。

不过就算这个王昂春自己愿意写,报社也未必愿意刊发,何况是头版头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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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算这个人不止没要钱,甚至还往里贴了。无端示好,必有所求。

我把手边的裙子一扔,正视阿夏:「我不喜欢拐弯抹角,你总得让我知道,这个人情卖给我,我该还给谁?」

阿夏知道再磨叽下去我真的会烦,这才开口:「昂春说,他不想待在报社了。他想,来咱们商会。他说他相信你,你能帮大家。」

我对帮大家可没兴趣,我做这些是为了自保。

看着她少女怀春的样子,我按了按额角,问:「你是怎么对人家描述我,他才对我有这些误解的?」

这回阿夏也不磕巴,也不扭捏了,那叫一个顺口:「我说小姐好,小姐仁义,小姐漂亮,小姐……」

我及时打断她:「行了。阿夏,你要知道,这个人情我是给你的,没有下一回了。」

想卖我人情的人多了去了,如果不是阿夏,他这份好我未必会收。毕竟能用钱解决的事,人情就显得麻烦了。

「除了写文章,他还会什么?」总不至于把人招进来,就是让他每天给我拍马屁写祝词吧?

阿夏明显愣了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。我暗暗摇头,果然色令智昏。

「算了,既然拿得动笔杆子,誊抄账目往来总是会的吧?就让林叔带他,先好好学着。」

阿夏还想争取些什么,不过看我的样子,她最终还是没说话。新来的人有几个能直接跟着林叔的?这已经是不错的差事了。

我出席宴会时,早有记者等在那儿,问题一个接着一个。我只报以微笑,并不回答。

抬脚走进了大厅,向一众叔伯们嘘寒问暖,像极了一个恭顺的晚辈。

尤其到了黎维雨面前,我更加谦和:「黎叔,这次引退的可都是您的旧相识。我人年轻,面子薄,还请您多替我照料。」

根本不是什么「旧相识」,那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狗罢了。这场声势浩大的罢工,他才是幕后主使。

难为这老狐狸沉得住气,都已经到了这一步,竟然能按得住这些手底下的人。

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直到有领头的突然发难:「一朝天子一朝臣,我们都老啦,大小姐看不上我们也是当然的。可怜我一把老骨头,离了姜氏,恐怕只能饿死街头喽。」

「是啊,是啊。我们陪着明达一步一步走到今天,只要姜氏好,就什么都不计较了。大不了就下去找明达,到时我们还是好兄弟。哪像如今……」

说是不计较,处处都是计较。一个个演的自己都当真了,恨不得抱头痛哭。

可惜并没有起到什么导向作用,今天来的大部分都读过书,有自己的见解,不会被别人三两句就牵着鼻子走。

更何况现场不只有之前大肆报道我仁义之举的记者,还有那些前一阵刚听过我演讲的学生。

他们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一个愿意养活整个工厂的姜芜和「薄待公司元老」的形象联系起来。

我捏着酒杯缓缓走过去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:「这是说什么笑话呢?且不说你手上的戒指,嘴里的金牙,你在沿江路那套大房子不是刚装修过吗?怎么会露宿街头呢?」

我又转向另一个:「我父亲在世时就说您是最多愁善感的,公司这么忙,我倒真怕累着您,再哭一场可怎么是好?安享晚年才是要紧的。」

有着金牙齿的那位重重哼了一声:「安享晚年?不饿死就是好的了。小姐您是大善人,连那些没用的工人都养着,到我们这儿什么都不剩了。」

先礼后兵,在虚与委蛇这种事上,我耐心一向不是很多。有人给脸不要脸,那就干脆撕破脸好了。

5

我向左迈两步,离记者更近了些,然后才开始说话:「怎么会什么都不剩呢?你们加在一起,贪了厂子里多少钱?我敬重大家,本来不想闹得那么难看,但我也不是让人欺负的。」

我只递了一个眼神,林叔就捧着一本账册,一脸兴奋地走出来,那架势,简直是要摩拳擦掌大干一场。

每一笔账都明明白白记着,他们克扣了多少工人的薪资,又从工厂里吃过多少回扣,甚至连工人的赔偿金都不放过。

而这些钱,当然是都流向了他们自己口袋里。

从前我刚知道的时候简直义愤填膺,我问爸爸为什么明知道这些还不处理他们?

爸爸告诉我,水至清则无鱼,不管换了多少人,这种情况总是有的。我的职责不是抓人的警署,而是量刑的法官。

而只要留着这些把柄,关键时候,这就是制衡他们最有力的证据,只要我想,他们随时都得吐出来。

我终于搭了记者的话:「也请各位做个人证,我有权追回他们贪墨的每一笔钱,这些钱姜氏不会吞掉一丝一毫,全部再次补偿给所有被压榨的工人们。」

在一片叫好声中,我又宣布了一个决定:「我不会放任这么多工人下岗无处可去,当时工厂关闭也只是暂时的休整。我们的工厂将不日重新开放,交由谢崇声先生全权管理。」

随着我手势的方向,大家都看到了谢崇声——我们姜氏的新经理,我一手扶植起来的新人。至于黎维雨,当然已经是旧黄历了。

同时,我走过去从容地握了握黎叔的手,淡淡道:「这次换血您的老朋友走了六七成,我也是怕新来的年轻人跟您沟通上有差距,毕竟刚才他们有一句话说得对,一朝天子一朝臣啊。」

黎维雨颔首,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,感叹一句:「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是后生可畏。」这一句就是服软的意思了。

黎叔还是很有分量的,我也并不是要把他踢出去,最起码现在不是最合适的时机。赶尽杀绝就永远要调教新人,不服管的总是大有人在,我要学的是如何驾驭他们。

这次我只是教他要分清主次。但要是他还这么不安分,下次就不是壮士断腕那么简单了。但凡他刚才有半句不忿,我就有本事把今天也变成他的「欢送会」。

终于解决了这些事,我还没来得及松快,就看见苏伯伯带着一个人,满面笑容地朝我这边走来。

苏伯伯是我父亲生意场上的老朋友,也是为数不多令我发自内心敬重的人。

他和父亲的狠厉不同,似乎永远是温和的,包容的。但很奇怪,有时候他们两个给我的感觉又如出一辙,或许这就是他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吧。

苏伯伯这次给我引荐的是他终于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儿子,言谈之中竟然有结亲的意思。

说来可笑,那些和我血脉至亲的亲人觉得我只配得上许孝里这样的货色,真要论起来,还不如苏伯伯疼我。

最起码,眼前这个苏砚和看起来也算才貌相当,门当户对。

我愿意相信苏伯伯此举是出自真心的疼爱,但是却不接受这种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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